前不久回老家,发现老家变化最大的是山。那天下午我到山上瞅了瞅,因为我喜欢看山,只有山的内涵最丰富。特别是我家乡的山,有很多松树和枫树。我对针叶林与阔叶林共存的自然景致情有独钟。
1981年的时候,家里分得两亩责任山,那是很荒芜的,树木稀稀落落,尽是些小灌木。那年月母亲上山砍柴,会把长势快的松树和枫树等留着。后来我与弟弟都在外工作了,老家里就父母在那生活,家里需要的柴火料少多了。经过二十年,我家的责任山就变成茂密的森林了,看起来象原始森林一样。
中国有句俗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湖的气候很少有狂风暴雨,大都风调雨顺。那能催秀木于林的风倒是没有的。可是现在却是“木秀于林,人必摧之”了。这两年很多人看到我家那两亩山上的树木分外地眼红,经常有树贩子找我父亲买那山上的树木做生意。前不久有人软硬兼施连哄带骗,父亲只好同意卖了。两亩“原始森林”卖了800元人民币(不是800美元)。
我家那山上的内容那么丰富,不应该只值区区800元,可父亲还说他卖的价钱最高,还很自豪。那天我到山上去一看,心都凉了半截,山上的树木不分大小全都砍光。我倒不是心痛父亲没争到好价钱,而是心痛老家的山就这么被不法被树贩子给毁了。
看到老家的山场已经很空洞了,我难过了好几分钟。我望着那空空洞洞的大山开始了我的遐想。
近几年来,我市我县都兴建了很多木材加工企业,企业里的现代机械对原木的加工非常科学,生产能力之强效力之高令人结舌。几年下来,我县的树木已经砍伐的所剩寥寥了。有人总了一结“上砍了祖宗几代的,下砍掉子孙几代的”。再不加强管理,将被子孙们怨声载道的。
好象这林木的采伐要限量要有采伐许可证的,可那些树贩子怎么就没人管呢?他们见缝插针,只要谁家只有大爷大妈在家,他们就会花几百元软磨硬赖地伐到几亩树木。
中国人都知道“十年树木”,一般来说不花过十几年决计长不出个象模象样的树木的。但这周期太长了,怎么能够满足我市县那么多木材加工企业原材料需求呢?
为了我市县企业发展的需要,也为了我县林业资源的后续发展需要,更为我县的森林环境考虑,从老家回来后,我苦思冥想,把好久没用过的试管都拿出来了,还到苗木市场买了很多苗木回来进行科学实验。我用几种有机肥和化学肥进行配方实验,然后把通过不同比例配制的肥料在同种苗木盆景中进行对比实验。通过我的刻苦攻关,我终于发明了一种树木专用肥的科学配方,并且我取名为“树木速生肥”。
用我发明的肥料能够让小树苗在几个月里成栋梁之材。我们可以组织树农专门种树致富。一般可春栽秋伐。象种植水稻一样容易。树农每年惊蛰时分可以栽几亩寸径树苗,然后施三次左右我发明的速生肥,到晚秋季节里,树苗就能长成径尺之木了,其亭身也能达三丈许。
我的发明正打算向国家专利局申请发明专利,只要专利证书一到手,我将及时向有经济势力的企业转让该专利生产技术。只要这种肥料投产生产,我建议厂家以优惠价向有志从事树木栽培而加入树农行业的农民朋友销售。我们还会专门为树农申请国家财政补贴呢。
如此一来,我县乃至周边市县的木材加工企业就能商运长久欣欣向荣了,我县的企业也就不至于“办三倒俩,还剩一个汲汲可危”了。
我该获诺贝尔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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